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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微的晨曦光芒穿透窗縫穿射了過來,輝磨蹭圈抱住懷中的棉被伸臂一抓卻撲了空,張開還帶著睡意的眼,輝口齒不清地喊著:「白?」

 

「醒了就趕緊換衣。」

 

輝往聲音的來源一看,白變回平日男子的裝扮坐在椅上喝著早安茶。

 

「嗯。」掀開棉被,輝伸展了一下身子躍下,「那我先回房更衣。」說著、說著輝已經走離白的房間。

 

白隨後收拾桌上的杯子走向專門享用早點的綠水廳,只見梅姬娜端著剛出爐的麵包笑著對白說:「快入座吧。」

 

「帝呢?」

 

幫著眾人盛裝濃湯的艾思莉卡聞言接話:「還是在月之帝的房內。」

 

「嗯,給我各兩份吧!」

 

繼續手上的動作,艾思莉卡問:「你要拿給帝嗎?」

 

「這幾日帝都寸步不離地照顧月之帝,沒什麼好好進食。」再加上昨晚看到的那一幕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我知道了。」

 

接過艾思莉卡手上的餐點,白踏出綠水廳時撞見正要用餐的輝。

 

「拿給帝的?我陪你去吧!」

 

想從白的手中端走放滿食物的餐盤但白腳步往後一退說:「你去用餐,我一個人拿給帝就可以了。」

 

「好吧。」知曉白並不喜歡他每次所有的事情都干預,何況只是端著早點他也沒什麼好不放心的,「端完就趕緊來吃,別在只喝茶不吃東西了!」

 

聽完輝的話,白繞過輝繼續往戠月的房內走去但腦海中所想的是昨晚所看到的畫面。

 

雖然開啟的門扇裂縫不大,白卻也把房內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瀰漫血腥味的空間混合著獨特的藥材氣味,帝吻著月之帝唇瓣溢出鮮紅的血餵食著正處在昏迷狀態的月之帝,光聞味道白猜想帝可能拿自己的血煉製藥血給月之帝喝… …

 

抬頭看著依舊緊閉的門,白輕敲道:「帝。」

 

「何事?」房內傳出零的聲音。

 

「請帝用膳。」

 

「不必了,下去。」

 

「那請容我把餐點端進去。」

 

「進來吧。」

 

「是。」推開門,白低頭捧著手中的餐盤聞到比昨日更加濃厚的藥血之味,餘角眼光看向躺在零懷中的戠月,臉色紅潤卻也帶點魔族氣息。

 

「帝,是否要先休息一會?我來接手即可。」

 

「不需,退下。」

 

「是。」白向零行禮後轉身開啟房門就離去了。

 

 

零看著戠月的臉龐緩緩吐出,「什麼時候開始的?你總是讓我為你擔心。」

 

「對不起… …」戠月抖著一排濃密的羽扇睜開籃紫的眼滑落了一行清淚。

 

四目相接,零盯著在幽蘭瞳孔中一抹詭異的紅逐漸地放大試圖占據戠月的靈識。

 

「戠月!」捉住戠月舉起的手,零仔細一看發現那是死魂過往的片段影像。

 

 

 

「我是誰?」攤開滿佈鮮血的雙手,全裸的女子思考著地上的死屍是從何來的,剛才似乎只用一個笑容就把眼前的衛兵給殺光了。

 

把掩蓋住視線的長髮往後一撥,不知何時在狹隘的地上出現了一雙腳,抬起充滿疑惑的眼,女子與雙腳的主人有了第一次的接觸。

 

此時站在女子面前的人說話了,「妳是誰?」

 

看著與自己身材完全不一樣的人,女子歪著頭思考著前方之人所說的話。

 

「我是誰?我是… …」皺著眉頭,女子沉默了一會後道:「死魂!」

 

扯開甜美容自稱為死魂的女子說:「我把我自己取為死魂,那你是誰?」

 

「我乃魔界之王-貝利亞魯斯˙提˙休斯。」伸出右手男子牽起趴在地上的死魂。

 

從那一刻開始,死魂才知道那與她結構不同的人,稱為男人… …

 

 

 

場次又再次轉換,倒映在戠月瞳孔中的死魂換上了一襲白紗穿戴著戰甲站在荒山山頭之上。

 

勾起天使般的笑容,那是死魂嗜血前最為明顯的徵兆。

 

足尖輕點,轉眼間死魂的身影翩然落在千軍萬馬之中,死魂笑笑地說:「闖入魔之邊界,殺無赦。」

 

對方將領還沒意會死魂所說的魔之邊界,頭顱已被無形劍氣削去噴射在半空中,鮮血灑落在黃土與他身旁的士兵們。

 

突然變化的情景使得眾人措手不及,其中也有幾個看死魂只有一人便全部湧上打算把死魂給千刀萬剮。

 

見這麼多人拿著各式武器衝向自己,死魂不但毫無懼怕之感反而覺得全身血液為之興奮。

 

一腳往後一踏狀似弓形,死魂踩著鬼魅步伐讓人看不清死魂的下一步為何時都已被攔腰一斬,哀嚎的聲音四零八落的竄起。

 

被腰斬的士兵們拖行著自己的上半身,肚中的腸子沾滿泥濘在士兵的每一個動作之下越拉越長隨即睜著不瞑目的眼斷氣。

 

另一批人馬失去手腳,完全無法動彈只感到溫熱的鮮血不停地流失猶如血柱般噴向四面。

 

試過用不同的方向斬殺眼前之人,聽他們掙扎的憤怒之聲更使得死魂唇上的笑容笑得更加純真,等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死魂才從一些地方得知,原來那些人是屬於一個很脆弱的種族-人類。

 

 

 

零又見戠月眼中的場景又要轉換,手中聚起魔法徽文要送入戠月的額上想阻止景象的一再播放就在徽文接近戠月的眼時產生排拒並且被戠月眼中的死魂給消散。

 

「零,不需多費心力。」擦拭額上的汗水,戠月做起身說:「我的過往好看嗎?」

 

「死魂是你?」

 

「是。」跳離零的懷抱,戠月自徑走向擺放著餐點的桌上拿起銀水壺到了一些水飲下。

 

「突然被拿出來的過往,是連我自己都遺忘的片段呢!」撕開麵包戠月又說:「別想問我怎麼回事,因為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零,你不吃嗎?」大口吞下麵包,戠月又說:「還不錯。」

 

離開床榻,零坐在戠月的面前道:「吃慢點,別噎到。」

 

「嗯。」拿起濃湯,嘴裡有食物的戠月點頭。

 

「吃啊!這幾日照顧戠月,你都沒麼進食在加上你又拿你的血煉製藥血給我食用,是想讓我避免與昨晚那幾道魔氣引發共鳴然後再出來嗎?」

 

見零不回話,戠月又說:「別餵了,否則可會養大我嗜血的胃喔!」

 

呵呵笑幾聲過後,戠月把另一份餐點推到零的面前。

 

不動眼前的食物就現在有一個問題讓零更為關切,「戠月的靈識還安然無恙吧?」

 

比向自己的心,戠月說:「在這裡沉睡中。」再喝了一口湯,「之後在這樣交錯的情況還會更多因為現在正是融合期… …」說到一半戠月打起呵欠,揮弄著手道:「又想睡了。」

 

躺回床上,戠月對著零說:「你也回你自己的房睡吧… …

 

見戠月又沉睡了,零思考著死魂的話看他剛才的情形,個性上好像也有些許的轉變了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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